东西方哲学都应该进行深度思考的10个问题,每一个都关系你我!

更新时间:2018-11-19点击数:文字大小:

东西方哲学都应该进行深度思考的10个问题,每一个都关系你我!都哪10个呢?一起来看下。

1,人是否可以认识外在世界?如何认识?

度过了漫长的中世纪之后,西方社会迎来了文化启蒙的思想大解放时期。这一时期,西方的哲学家将本体论的问题抛在了一边,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了认识论,也就是“人如何认识外在世界”的问题。外在世界是否可以认识?这在我们普通人看来根本不是一个问题。但在哲学家眼里,这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
唯物主义认为,外在世界是客观存在的,它就是我们看到的样子。外在世界中的规律,只要我们发挥主观能动性就能认识。但是,这种浅薄的唯物主义马上就遭到了一些唯心主义哲学家的反驳。他们有的说,外在世界是否存在,本身就是一个问题,更别说去认识了。古希腊哲学家普罗泰戈拉就说:“人是万物的尺度”。我们眼前的世界,不过是人用在自己的眼睛打量的结果,根本无所谓客观。近代英国的哲学家贝克莱走的更远。他说:存在即被感知。存在的都是被感知到的。唯一真实的,只有我们的感觉。后来,康德综合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看法,提出了自己的观点:外在世界是存在的,但是我们只知道它在我们感官中呈现出来的样子,至于它本身是什么样子,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识范围,我们只能说不知道。

哲学诗画认为,在认识人类自身的基础上,我们有能力认识世界,有能力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方法论和认识论,但这条路永远不会止步,因为认识宇宙对于人类来讲,几乎是无限的,永恒的,我们将处于永远的“未完成”。

2,人的感性和理性问题

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,近代的西方哲学界围绕着“知识的来源”这一问题分成了两个阵营。一个阵营是发源于英国的经验论,另一个阵营则是发源于德、法的唯理论。

经验论者认为,知识起源于感性认识,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是先从感性认识开始,逐渐上升到理性认识的。经验论推崇经验归纳法,认为归纳是科学知识的唯一方法。但是,归纳的方法无法回答“科学知识为什么是普遍必然的”这个问题,最终导向了不可知论。比如,“所有的天鹅都是白色的”这一科学命题,就不能依靠归纳法得出。你可以说这一只天鹅是白的,那一只天鹅是白的,但你就是不能说所有的天鹅都是白的。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把世界上所有的天鹅都抓过来看看。也许,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,有一只天鹅就是黑色。同样,也有可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,存活着一只白乌鸦,这就是著名的“休谟悖论”。

相反,唯理论者是不相信感觉的。他们相信的是理性直觉和演绎推理。“平行线不能相交”、“两点之间直线最短”这些确定的知识,根本就不需要经验,但它们却是普遍必然的。不会因谁而改变,也不会时空的改变而改变。这样的知识需要感官经验吗?一个人闭着眼睛就能得出结论。感觉都是骗人的,根本得不出普遍必然的知识。但是,唯理论无法解释科学知识所赖以存在的因果关系。因果的观念是哪里来的?难道也是天赋观念吗?既然是天赋观念,为什么很多因果关系是那么的混乱?在经验论者看来,所谓的因果关系并不是确定无误的,它不过是人的一种习惯性联想。你今天看到太阳从东方升起,明天看到太阳从东方升起,你就能推论出太阳每天都从东方升起吗?如果不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,又会得出什么知识呢?

人离不开理性,也同样离不开感性,只有理性,人会走向机器或机械,而只有感性,人就会变成欲望和情感冲动的奴隶。

3,人和大自然的问题

对于人和外在世界的关系,西方人是抱着一种外在的态度去打量的。无论是探索自然界的奥秘,还是从大自然中汲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,都是把大自然当作了外在的对象。这种主客二分的态度,直接影响了西方哲学的走向。只有到了马克思那里,人和大自然的关系才获得了内在的统一。

在马克思看来,人类社会要存在下去,必然首先要满足物质资料的生产。人活着,必须满足吃、穿、住、行这些基本的物质需要。每时每刻都需要和大自然进行物质能量交换。所以说,大自然是人“无机的身体”。就这样,在人类的实践过程中,大自然逐渐成为了属人的存在,也就是马克思说的“自然的人化”。更进一步说,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带着镜子,一个人要认识自身,要证明自身的价值,就必须要到创造的世界中直观自身。将自身投身于大自然,到外在世界中去寻找自己的影子,在马克思这里就成了人的存在方式。

另一方面,马克思还提出了“人的自然化”的观点。大自然虽然属人才有意义,但人对大自然的改造也不应该是掠夺式的,而应该按照“美的尺度”来进行。让人在改造自然的过程中也能领略大自然的和谐和造物主的神奇,不断丰富人的本质。否则,如果对大自然的改造仅是为了满足物欲,人只会越来越沉沦。

对于人与自然,哲学诗画认为还是中国传统哲学中所提倡的“天人合一”思想最厉害,这种观点表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,发现了一种可以让万物共荣、共通的整体视角。

4,人和人之间的问题

马克思说,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,在其现实性上,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。尽管人都处于一定的社会关系中,但是人和人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的关系,不同的文化给出了不同的回答。

在中国社会中,人和人的关系是在靠一种天然的血缘情感威胁着,正所谓“家、国、天下”。在这样一种文化背景下,单个的人是在集体中烘托而出的,一个人人生的意义就是得到这个集体的认同。让一个人感到耻辱或者荣耀的事情是自己在这个集体中的身份。

但在西方社会中,人和人之间并不存在这种相互依赖的关系。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独而平等的个体,没有任何纽带相联系。个体不需要集体的庇护,相反,集体反而需要个体的衬托。在这种文化背景下,西方人是通过契约确立人和人的关系的。如果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需要合作,就必须订立契约,规定权利和义务。等这个目的达到以后,这个契约就会自动失效。正因为此,有的学者将这种人际模式称之为“俱乐部”。在中国社会,父亲和儿子之间是不可能平等的,凡事也不可能丑化说在前,亲兄弟也不可能明算账。而在西方却能做到这一点。父亲和儿子、公民和总统尽管在社会中的角色不同,在人格上却是完全平等了。母亲不能左右儿女的事情,除非他还没有长大成人。父母不能私拆儿女的信件,这叫侵犯别人的隐私。父母不能干涉儿女的婚姻和恋爱,否则就有可能被儿女告上法庭。不仅如此,男人和女人结婚也是一种契约关系,契约精神造就了西方的法律传统。说到底,这种法律传统仍然和西方人的人性观相关联。既然人性是恶的,就必须订立规矩,让人就范。

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我们只需把中国儒家的典范《论语》读懂即可,因为这里基本把人间的关系梳理了个遍。

5,人的本质问题

在希腊神话中,有一个狮身人面的怪兽,名叫斯芬克司。它有一个谜语,询问每一个路过的人。这个谜语的谜面是:“早晨用四个脚走路,中午用两条脚走路,傍晚用三条脚走路。”据说,这便是当时天下最难解的斯芬克司之谜。如果你回答不出,就会被吃掉。它吃掉了很多人,直到英雄的少年俄狄浦斯出现给出了谜底。

俄狄浦斯给出的谜底是“人”。他解释说:“在生命的早晨,人是一个娇嫩的婴儿,用四肢爬行。到了中午,也就是人的青壮年时期,他用两条腿走路。到了晚年,他是那样的老迈无力,以至于不得不借助拐杖的扶持,作为第三只脚。”据说斯芬克司听到这个答案,就大叫了一声,从悬崖上跳下去摔死了。俄狄浦斯说对了,斯芬克司之谜,其实就是人之谜,人的生命之谜。

其实,斯芬克司之谜并没有真正的解开。因为,人到底是什么,直到今天还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。人是生活在必然之中的吗?像拉美利特所说的那样像机器一样活着,还是能够独立承担自己的命运,像尼采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“尚未定型”的动物?也许,在“人是什么”这个问题上,根本就没有一个现成的答案,它的回答只能在历史当中,只能在“人是什么”的不断追问当在中。正因为此,斯芬克司之谜才成为了哲学史中不得不正视的哲学问题。

人有什么,只能代表人的社会属性,显示的是人的社会地位,而从人是什么,才能看清人的本质,体现人的永恒性。

6,人的自由问题

“自由”是西方哲学上一个重要的概念。按照我们平常人的理解,自由就是外在束缚的消失。西方的经验论者和功利主义者也持这种观点。但是,外在束缚消失了,人并不是想当然地自由了。相反,人很可能还会陷入更大的不自由。正如黑格尔所言,如果仅仅把“自由”理解为为所欲为,那样的“自由”仅仅是“任性”,并不是真正的自由。而法国哲学家卢梭说,我们生而自由,但无时无刻不在枷锁之中。

对于自由,古希腊的哲学家伊壁鸠鲁认为,一个不能进行自我节制的人,不能称之为一个自由的人。由此,很多哲学家又将心灵的自由视为真正的自由。皮浪说,人活着,就应该像猪一样不动心。犬儒学派的代表第欧根尼,穿的破破烂烂,把能够躺在桶里晒太阳看作一种自由。而卢梭更愿意将意志的自由看作真正的自由。他说:“向强力的屈服,只是一种必要的行为,而不是一种意志的行为。”卢克莱修也说:“人有自由意志,成人成兽全在你自己”。

后来以萨特为代表的存在主义者,更愿意把自由看作是人的一种本然状态。他说,人天生注定是自由的,人不能不自由。如果你认为自己不自由,那是你自由地选择了不自由。原因很简单,你选择不自由,那是你害怕承担自由所带来的后果。比如,有人把刀架在了你脖子上,你完全可以“自由地”选择反抗。但是,你害怕承担这样的自由,而是乖乖地选择了不自由。由此看见,存在主义者把“自由”理解为了“自由的选择”,而“选择”本身就是一个沉重的字眼,因为选择了就要承担。

自由意味着洒脱,意味着灵性的释放,但同时也意味着责任和担当。这永远是把双刃剑。

7,人生的意义问题

人生的意义问题,也是发自人的“自我意识”的问题。因此,它和“人的本质”和“人的自由”问题一样,困扰着西方哲学家。一个人自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,人世间的烦恼就会随之而来,困扰着他。由此引发出一系列每个人都在探究,想解决却无处找到答案的形而上学问题——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?要到哪里去?我活着是为了什么?一言以蔽之,就是人生的终极意义到底在哪里?从这可以看出,只有有灵魂的人类才会提出这种形而上的拷问。

人生的意义,科学不能解决,即使我们征服了整个世界,我们也无法征服自己。正如苏格拉底所说,“知识关乎自然,智慧关乎人生”。知识是我们用来“对付”大自然的,而对人生则没有太多的帮助。我们对大自然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,科学技术得到了迅猛的发展,但人生的种种困惑却没有因此而减少。“认识你自己”,古希腊德尔斐神庙的这句千年箴言就成了西方哲学历史上如影随形、挥之不去的幽灵。

何为人生的意义?一千个人中会有一千个答案,但肯定有一个最高层最富有远见的答案。比如老子所说的“死而不亡者寿”。

8,人的偶然性和必然性的问题

推崇理性的西方人一直有着寻求“必然性”的偏好。“必然性”就是规律性、可预测性,是一种不因时、因地、因人而改变的东西。而“偶然性”则是一种无规律性、不可预测性,因时、因地、因人而改变的东西。西方哲学探究“必然性”的另一面则是排斥“偶然性”。即使一件事情是偶然的,他们也总是想尽办法去探究这个“偶然”背后的“必然”。正因为此,西方才有了理性思维和繁荣发达的科学技术。

可是,自从苏格拉底喊出了那句“认识你自己”以后,西方的哲学家们发现:把“必然性”套在自然头上是节节胜利的,但是,一旦套在“人”的头上,就会遭遇一些出乎意料的尴尬:难道人也是在“必然性”中活着的吗?如果人一生的轨迹象电脑程序那样都被预先设定好了,人生的魅力又在哪里?海德格尔曾经有一句著名的话:“人是被抛入这个世界的”。“被”字表明这是一个主语欠缺的被动语态。主语的欠缺,表明人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由谁决定的,他是非常偶然地发生的行为。这里的“抛”字非常形象,它在向我们昭示:人来到这个世界是非常偶然的。正如萨特所说:“人生就像是被抛上了一列飞速运转的列车,对于它来自何处,还是驶向何方,人们一无所知。人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在存在中自由选择,并独立地对自身及整个世界担负起责任。”

人生是必然的,因为人类要延续,但是人生下来后很多事情的发生却是偶然的,带有一定的因缘巧合。

9,人的死亡问题

死亡是人生最大的一个课题。因为死亡是专属于人的。有人说其他的生命也会死亡,不仅仅是人。不错,任何自然生命都有一个衰亡的过程。但是,只要人才会意识到死亡,才会知道自己的有限。所以我说,死亡是专属于人的。

从人类有意识以来,就知道有生必有死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死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,也是所有恐惧的终极指向。生命只有一次,故贪生怕死也成了人的本能与本性。而人生的有限和追求无限的本性所构成的人生的两极,成为了人生最大的悖论。于是乎,思考死亡、超越死亡,也就成了哲学永久的话题。哲学离不开死亡,在死亡面前,所有的意义都将消解。海德格尔说,人们为了躲避责任,争先恐后地躲避到人群中,但无论如何逃避,也逃不过人生之大限——死亡。在死亡面前,任何人都无处可逃,因为死亡是无人能代替的,只能你自己去面对,自己去承担。也许只有在面对死亡的时候,人们才会意识到:世界原来可以是这个样子。在死亡深处,这个世界的“意义”开始像泉水一样向我们涌现,所以,很多伟大的哲学家都痴迷于死亡,都对死亡的本质进行着不停的探索和拷问。

哲学诗画很赞同一位哲学家的观点,即当我们死亡时,其实我们已经无法感知死亡,死亡只存在于活着的人的思维和想象中。

10,人的幸福问题

无欲则刚,有容乃大。肉身的可怕,正在于人的一切欲望都是来自肉身。享乐主义者认为,人活着就是要恣情纵欲,今朝有酒今朝醉,这就是幸福。持这种观点的是享乐主义者。但是,欲望是无休止的,每当一个欲望得到满足以后,新的欲望又会接踵而来。于是,人的一生就成了不断追逐欲望的旅程。由此,很多哲学家反对恣情纵欲。

古希腊斯多葛学派人物伊壁鸠鲁认为享受生活,但要深思熟虑,如果一味地放纵欲望,只会成为欲望的奴隶,结果反而是得不偿失。但是,理性是激情的奴隶,又有多少人会按照理性的态度去追求肉体的快乐呢?所以,一些悲观且深刻的哲学家都对人类的欲望表示了无奈。比如,叔本华说:“幸福不过是欲望的暂时停止。”“欲望不满足,人会痛苦;欲望满足了,人会无聊。”人生就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不停的摇摆,所谓的幸福不过是欲望的暂时满足。这一状态无法改变,因为生命本身产生了欲望,欲望是痛苦的源泉,痛苦是人生所面对的主要对象,因而人生是痛苦的。

但对大部分哲学家而言,追求精神的沉醉以升华自身的欲望,代表的是一个正确的方向。当精神上的愉悦远远大于肉体上的快感的时候,人们就会化解自己的欲望。弗洛伊德说性欲是人的原动力,但是人能够将性欲通过另外一种形式释放出来,比如,对科学的追求,对知识的探究,都能够让人在一种更高级的快乐中得到升华。所以,在西方人看来,拥有幸福的人,就是那些能够升华自身欲望的人,也是那些具有强大精神气质和人格的人。尼采在杀死上帝以后提出了“超人”的概念,正是把不断超越、不断奔跑、不断克制看作幸福的最大动力。正如斯宾诺莎所说的:“幸福不是德行的报酬,他就是德行本身;并不是因为我们克制情欲,我们才享有幸福,反之,乃是因为我们享有幸福,所以我们能够克制情欲。”

哲学诗画认为,即便是一瞬间的灵魂升华的幸福,也强过于肉体的一次次的低级享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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